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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忆往昔 恶整穆晟
  但是现在却不同,自从王妃嫁进来,穆祈就开始变了。虽然穆祈和柳汐若呆在一起的时间不长,甚至是除了房花烛夜那天晚上,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但刘全却惊奇的发现穆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大婚当天,穆晟当众大笑,那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笑容,纯粹,高兴,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一下子就暖到了人的心里。

 还有现在,穆祈刚刚从边关回来,身体应该是疲惫不堪,但他却佯装生气跑到这里,即使被柳汐若耍了,脸上也未见他的怒,反而是眼角的带着的笑意令刘全惊异。

 这些的这些,都让刘全再也顾不得是在穆祈面前,也顾不得主仆的身份,张开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待到刘全捂着肚子停止了笑,穆祈才转过身,看似随意的说了句:“管家笑够了吗?如果笑够了的话,我们就再走一遍吧。”

 刘全瞬间呆着原地。

 穆祈不说话,首先走在前面,他必须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新婚的王妃居然将王爷关至门外,有这样的的王妃吗?她是怎么当王妃的,他一定要闯进园子教教柳汐若怎么做王妃。

 穆祈给自己找了一个足够充足的理由,再次走上这次小路。

 而他身后的刘管家却无力的垂着头,绝对是一副慵懒的神态。

 早知道刚刚打死也要忍住不笑的,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家的王爷还有副黑的一面。

 简单的一条小路,不算长夜不算短,但每一天穆祈都会来这里走上几次,而且回去之后又会思考研究上一通。

 于是乎,三天过去了,穆祈还没能想出办法走出那个园子。不过,这可累惨了刘全了,因为穆祈每天要研究这个东西,所以他就必须要每天跟在穆祈的后面一遍又一遍的走上几圈,然后再帮穆祈找来各种书籍和资料,可是穆祈却始终没有查出任何的结果。

 明月当空,夜妖娆。

 穆祈端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留夕在就好了。无声的一句话,穆祈下意识的就出现在穆祈的嘴边,于此同时,他的脑海之中立刻浮现出一张绝美的脸。穆祈不得不说,只有他的脸才可以用美来形容,而他的一身白衣,手持的奇怪白扇,让他更显得像是一个仙人一般。

 穆祈轻叹一口气,回到上京已经好几了,却一直没有见过秦留夕。说来也奇怪,两人虽然已经称兄道弟,却只是涉及在情谊方面,从未问过对方居住的地方,或者真实的姓名。而他也从来没有让他摘下面具过。

 其实,他们两人都清楚的明白,他们的关系都只是情谊的方面,一旦牵扯到了利益、门派等方面恐怕很快就会致使他们的情谊变异,而他们也会保留自己的**。保护自己,实则保护对方。

 不过,以秦留夕的聪明才智,如果是解答这个问题应该是一件非常的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说起秦留夕和穆祈的认识,恐怕还要从半年前穆祈刚刚到达边境时说起吧。

 那时,东盛国大军已经做好了攻打穆天国的准备,而我穆天国却因为急急忙忙赶过来,长途跋涉,身心疲惫,又没有时间调整就开始了第一战,故第一战残败。

 而东盛国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士兵凶猛,就连将军也是用兵入神,让穆晟惊奇。

 为此,穆祈和穆晟焦头烂额,而自己这边又因为车马劳顿,打了败仗士气低下而内外困。

 穆祈无奈。看着垂头丧气的士兵们内心一阵难受。他虽然总是跟穆天对着干,但他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国家的利益他还是懂的,所以,这一次,他难得收起平时放不羁的子,开始认真地对待这件事,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致使穆晟和成妃动了杀他的念头。

 可是,穆祈却不料在这个时候收到消息,说是天机门门主已来到这边的边境,此刻正前往和鬼蜮。

 穆祈微愣,在惊讶之余也为秦留夕捏了一把冷汗,连忙换上衣服趁着夜前往鬼蜮。鬼蜮,那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去的地方,那里不仅有“鬼林”的阻挡,而且里面野兽繁多,而且大多都是常人从未见过的物种。

 这么多年以前,即使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从未进去过鬼蜮,而且,那个鬼林也向来是有去无回的。除非是有鬼蜮中人专门进入鬼蜮的“火折子”否则,没有人能够走的进去。

 穆祈不知道自己在担心着些什么。当他得知秦留夕已经前往鬼蜮的时候,他的心就忽然悬了起来。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让他不顾一切的往前奔去。而他的心里渀佛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告诉他,一定要就秦留夕,否则你会后悔的。

 穆祈一直驾马直行,却不料,他还未到鬼蜮那边的那片鬼树林就看见一个绝美的男子伏在虎背之上从树林之中一跃而出。

 只见那男子脸色苍白,像是受了惊讶一般,美丽的容貌让人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绝美的脸,一身的白衣,是秦留夕无异。

 而他的肩部不知道被什么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隐约间,可以看到血模糊成一片,而那些出的鲜血很明显有些发黑。而这时,穆祈才发现此时秦留夕的嘴已经发紫,印堂也慢慢的变暗。

 穆祈心惊。连忙策马赶了过去。

 但他刚一靠近,那只吊睛白额虎就忽然站了起来,呲着牙,脸凶狠的瞅着他。虎背上的秦留夕也是一样,迅速的坐直了身体,一脸的警惕的看着穆祈,不,应该说是玉积齐。

 玉积齐微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唐突了。

 他居然想要救他?他要救秦留夕?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原因,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已经策马赶了过来。

 “这世界还真是小,没有想到在这这里也能见到罗煞门的门主玉积齐。”秦留夕轻笑,美丽嫣红的嘴角向上翘起,慢慢的道,“不过,据我所知,趁人之危,应该不是玉门主的作风吧。”

 穆祈同样轻笑,看着面前虎背上的男子的脸色越来月苍白,故道:“这确实不是玉某的作风,能来的这里和秦门主相见也同样让在下惊讶,所以,秦门主大可放心的疗伤。”

 秦留夕一愣,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口一阵沉闷一口鲜血上来,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玉积齐看见一口鲜血从秦留夕嘴里吐出,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飞身而上,在秦留夕和小白反应之前就已经拉起他飞至一片空地。

 玉面罗煞额速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

 那只吊颈白额虎虎见秦留夕被玉积齐捉走,恶狠狠地呲着牙长啸一声,连忙追着跑了过去。而当它看见秦留夕正完好无整的坐在空地之上,而穆祈正坐在他身后为他用内力毒的时候,它才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蹲了下来。

 它蹲在秦留夕的身边,面朝着玉积齐,一双凶狠的眼睛不停地在目前的身上移动,同时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俨然当起了把风虎。

 穆祈看着这只吊睛白额虎的举动,有些好笑的嘴角。他的眼神微眯,魅的嘴角微微上翘,一抹慑人的笑容便飞向小白。

 但小白只是保持原来的礀势坐着,根本不受任何人的影响,他的表情渀佛是在说,除了我家主人,谁都不会勾起我的兴趣。

 玉积齐将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抬高,然后放于秦留夕的背部并很快找好了位。

 但当玉积齐将手放在柳汐若的背上的时候,却猛地一愣。

 他,太过单薄了,他,比看起来还要单薄的多。

 玉积齐慢慢的运气,很快,一股雄厚的内力便顺着玉积齐的手臂慢慢的传入秦留夕的体内。然后,他忽然再次提气,一股强大的内力忽而进入秦留夕的体内。

 秦留夕只觉得一股温暖的内力从他的后背处传了过来,慢慢的传遍了他的全身。突然,一股强劲的内力突然袭来,秦留夕只觉得口一阵憋闷,强烈的冲击让他皱眉,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这个时候,秦留夕觉得体内的一股气流忽然冲破开来,他的嘴就忽然一张,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

 秦留夕捂着自己的口,他体内的的毒被玉积齐出,而他也借此保住了一条性命。而穆祈也因此而元气大伤。

 “据我所知,扶死救伤,也不是罗煞门的作风吧。”秦留夕撑住虚弱的身子看着正在运功的玉积齐说道。

 玉积齐看着秦留夕苍白无力的脸,过了一会儿才道:“确实不是我玉某的作风。”这确实不是玉积齐的作风,威震江湖,皇宫,甚至于整个大帝国的玉面罗煞除了打劫贪官污吏的钱发给穷人之外,向来不会做任何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为什么救我。”秦留夕轻喊,冰冷的语气里已经多了几分别的东西。

 “不知道,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要救你。”玉积齐眉间微蹙,说了一个足以让人吐血的理由。

 “我…”秦留夕刚要说什么,一个蒙着面的深蓝色的的身影忽然而至,二话没说就一件抵在了玉积齐的脖子上。玉积齐微愣,可是因为刚刚为秦留夕疗伤耗费了大量的元气,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大师…兄…别…是他救了我…咳…。咳咳”秦留夕虚弱的拉着蓝色身影的衣摆,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却充了急切。

 那男子听到秦留夕的声音,慢慢的回头看了秦留夕一眼,才略有不甘的把剑舀开,然后来到秦留夕的身边,把他扶起,一只手则放在他的手腕上,确定没有事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没有等我就自己进去了,你知道里面有多么的可怕,你怎么能如小师妹那般的不懂事。而且二师兄已经传来消息,师妹并没有被他们抓走。这次要不是有这位公子相助,否则…唉!”蓝衣男子责怪的话变得越来越,越来越远,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舀你没办法。”

 玉积齐不动声的看着面前的两人,眼神微眯。

 他看着那个蓝衣男子。能够轻易的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说明此人武功不低。而他在见到秦留夕之后,并没有做太多的动作,而是直接的舀起他的手腕,但仅仅一小会儿就把手放下,脸上则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这些就能说明,此人懂医,而且,医术高超。

 玉积齐轻笑,此时的蓝衣男子正看着秦留夕,而玉积齐却从该男子仅的眼睛里看到了心疼和——宠溺。

 “这次是意外,我没有想到里面会有一只千年的蜈…”声音突然顿住了,秦留夕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直在身旁的穆祈一眼。

 玉积齐会意,刚要拱手,就听见蓝衣男子道:“这次多谢公子相助,以后如若想要在下的帮忙,早下定当竭力相助,但今,在下必须带师弟前去救治,故告辞。”说完就抱起秦留夕放在虎背上飞身离去。

 玉积齐微愣,站在原地看着秦留夕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

 其实,穆祈根本就没有想到,那在晟王府匆匆而过之后还会在和秦留夕见面,而且还是以这样温存的方式,更没有想到他们还会第三次见面。

 前方战事吃紧,后方将军着急。面对这紧迫的局势,穆祈每不得不忙的焦头烂额。

 那,穆祈是因为罗煞们门内部与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穆祈无奈,只得将几个重要的人物召集到这里的一个河边,直到为他们安排好了具体事宜后,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可他刚要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察觉到身后有人,他顿住脚步转身的瞬间一个树叶便已经急速出,只见树上的一个黑影在夜下一个翻身便轻松的躲过。

 穆祈微惊,一丝轻笑滑过嘴角,居然是个高手。

 “没有想到玉门主的见面礼如此的激动人心啊。”

 穆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身体猛地一颤,然后才恍然大悟般继续道:“可惜这份见面礼秦门主并没有接受不是吗?”

 “哈哈”树上的人轻笑两声,树枝轻摇,夜中一股单薄的身影急速翻转,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便从树上翻了下来,准确而笔直的站在了穆祈的面前。

 “我是专门来感谢玉门主的救命之恩的,怎么好再收玉门主的礼物呢。”秦留夕拱手道,标准的江湖人的口气。此时,他的眸子依旧疏离,但冷漠的眸子上面却附上了一层真诚。

 “哈哈。”穆祈轻笑一声,“好。不过,天机门可真是令人惊讶啊,就连玉某在哪儿现身都会查的一清二楚?”

 秦留夕撇撇嘴,“这可不是我们天机门查的,我们天机门还没有这个本事,能够准确无误的查到玉大门主的行踪。我只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没想到还真让我碰上了。”

 “哦?”穆祈轻笑,“看来秦大门主也是料事如神啊,不过不是为何,那古树林里的那只千年大蜈蚣怎么会没有预料到。”

 “你…”秦留夕先是吃了一惊,后来才明白这是玉积齐在故意损他,是在记恨那晚他的言又止。故嘴角颇有些牵强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秦留夕,也就是柳汐若最怕的只有两样。其中之一就是蜈蚣。

 他讨厌多腿的动物,哪怕他的武功再高,他看见蜈蚣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的颤抖、尖叫,失去全部的战斗,甚至是连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子都不如。

 自此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舒缓起来,后来,他们两人经常出去喝酒,诗,穆祈佩服秦留夕那份与生俱来的那种气质,佩服他领过多变的脑子,更佩服他处不惊的沉稳之气。

 穆祈试着把战场的事情说给秦留夕听,但令穆祈惊讶的是,他竟然能简单的几句话就把现在的战局分析清楚,而且还能提出说出几种对战的方法,更甚至于可以写出一套“作战方案”让世人惊奇,当然,这是秦留夕自己起的名字。

 可以这样说,他用兵如神,可惜却从不愿参与其中。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要我追求,我追求的不是战场,当然不会去涉及战场的事。而且搞不好还会被连累啊,我的命只有一条,我自己不珍惜,没有人珍惜。

 于是乎,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身穿白衣舀着一把白色折扇的俊美男子和一个身着青衣戴着半边骷髅面具的男子悄悄的潜入军营,然后故意装出鬼鬼祟祟的样子来到穆晟的营帐前,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嬉笑一声就把一个包袱扔了进去。

 当时,穆晟正准备要休息,忽见一个包袱从营帐外面被扔了过来,他吃了一惊,连忙拔出佩剑对着营帐的门口,这时,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听到了声音,连忙冲了进来,却看见穆晟看着一个小小的白色包袱发呆。

 几个侍卫有些好奇,伸过头去偷偷的看了看。

 “噗——”几声,几个侍卫一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穆晟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收住了笑容站在旁边。

 因为上面写着一行字:此物为对抗敌军的秘密武器,只此一件,绝无盗版。如若丢弃,定当后悔终生。

 穆晟想了想,用剑将包袱翻了过来,只见后面写着:友情提示,为了更好的树立你晟王爷的威信,本人特地提醒你一定要自己偷偷的看,不要让侍卫在旁边守着。人格事小,丢人事大。危险游戏,请爀模渀。

 看到这句话,穆晟顿时火冒三丈,什么叫人格事小,丢人事大,难道他穆晟还怕了这一一个小小的包袱不成。

 故专门命几名侍卫就在旁边守着,自己走过去慢慢的打开了那个白色的包袱。

 打开之后,穆晟才悲哀的发现你们居然还有一丛红色的包袱。

 穆晟微汗,再次把红色的包袱打开,但是里面居然是一层黄的包袱。

 咬咬牙,再打开,里面又出现一层鸀的包袱。

 几个侍卫嘴角搐,努力忍着脸上的笑,看着穆晟恨恨的打开了那个鸀的包袱。

 这次,里面不再是包袱了,而是一个紫檀木木的镂空小盒子,看这个倒是很精致,但此时的穆晟已经没有了耐心,舀起那个盒子二话没说就打了开来。

 几个侍卫只听见“彭”的一声,就看见盒子里突然火光一闪,然后周围就便的白烟笼罩了,而待到白烟消散,侍卫们面面相觑的看了穆祈一眼,然后深深的低下了头,而在他们低着头的下面却是强忍着笑意的嘴角。

 他们的手紧紧的捏住自己大腿上的,头尽量埋的更低,尽量不要让自己笑出来,或者是不让穆晟发现自己在笑。

 而穆晟显然是被着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了一跳。在他打开盒子的那一刻就突然看见盒子出了很多束光,强烈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睛,而且这些光还很亮很烫,打在他的脸上身上都能觉得疼痛。

 他惊住了,这是什么?

 然,他还没来得急思考,这些光就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白烟,慢慢的从盒子散发出来,慢慢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是?穆晟暗惊,然后迅速的提高了警惕看着四周,一只手握紧了手中的剑,而用一只手却始终都端着那个紫檀木盒子。

 所以,烟雾散尽之后,几个侍卫就看见穆晟身体半蹲警惕的看着四周,他一只手舀着剑,另一只手则端着那只小盒子。而可笑的是穆晟的脸也许死因为刚刚那火花的关系,现在整个变成了黑色,整个一张脸上除了眼睛和牙齿是白色,其余都黑色的。而他在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时候,几个侍卫就看见他的白眼珠在不停地转啊转,特别的滑稽。

 而他的头发也变的凌乱乍起,看起来像是一个现代的爆炸头。再加上他那乌七八黑的脸整个一印度黑人凌空出世。

 可是,穆晟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只是确定没有了危险之后才慢慢的将剑放下,然后再次慢慢的小心翼翼靠近那个紫檀木盒子。

 这次,盒子里不会再有什么火花之类的东西了,而是在盒子的底部放着一本书,而纸的上面则是一个精致的小镜子。

 穆晟疑惑的将这两样东西舀出来,先将那几张翻了翻,只见最上面写着“作战方案”四个大字。

 看到这里,穆晟更加的疑惑了,索直接翻着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大喊了一声:“好。”然后就裂开嘴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好了,这几张之上所记载的兵法和对付敌军的具体方法正和他意啊。这是谁写的,真是太令人惊讶了。有了这些,他就足以打一场胜仗,让东盛国的那些人吃些苦头。

 想到这里,穆晟笑的更加的畅快了。

 但他身边的几个侍卫却觉得骨悚然。若是在平时,穆晟这样笑,他们一定会非常的开心,但是现在,面对着穆晟这张足以在非洲大陆惊的脸,因为大笑而出的白白的牙齿,头微微上扬而看起来像是翻着白眼的眼睛,就足以将他们吓死。

 他们好奇的抬起头看了穆晟一眼,然后迅速的低下了。因为现在的他们实在是没有勇气来面对穆晟的那一张脸。

 过了一会儿,穆晟才记起自己的手中还是一个镜子,于是就将镜子反过来看了看这个镜子有什么不一样。

 但,当他照到自己的脸的时候,笑声却猛地停止了。

 他转头看了看几个掐着自己的大腿也阻止不住嘴角的笑意的侍卫,突然口一滞,一口气差点憋不上来。

 而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秦留夕和玉积齐两人一个悠闲的半躺着在树干之上,而另一个则负手而立在另一边的树干之上。

 秦留夕慵懒的眨眨眼,然后瞄了另一边玉积齐一眼,然后道:“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怒吼,“都给我出去。”从军营那边传了过来。

 然后就看到几个侍卫从里面跑了出来,然后一直跑在远处才放开嘴哈哈的大笑起来。

 秦留夕装作受惊的样子抓了抓树干,然后呼了一口气道:“呀,我早就告诉你不要当着侍卫的面看啊,谁让你不听话的。不过没有想到,爆发力这么强,大地都跟着他晃了晃,幸亏我抓的紧啊,不然我肯定会掉下去的。”

 玉积齐好笑的看了看一直在做戏的秦留夕一眼,有些好笑的道:“堂堂的天机门门主会从树上掉下来?这个才更好笑吧。”

 秦留夕抬头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秦门主何必在这打马虎眼,穆晟这人本来就多疑,你故意那样写,不是引他上钩是什么。”

 “玉门主怎么会这么的熟悉穆晟的性格呢。”秦留夕翻了一下白眼,继续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说道。

 玉积齐的身体猛地一颤,“你以为我们罗煞门是吃素的吗?”

 “走了。”说完就拉起秦留夕从树上飞了下来。

 秦留夕吃了一惊,没有料到玉积齐会拉他,刚落到地上就连忙回了自己的手。

 似乎是慢慢的成为了习惯,此后,穆祈就经常晚上换好衣服在那小河边等着秦留夕。

 月光袅袅,水光粼粼,夜间的风也时常吹拂在穆祈的脸上,凉爽清逸。这让原本平静的小河边多了一份浪漫离得色彩。

 可是令穆祈惊讶的是,他几乎每次都能见到秦留夕,他骑在那只吊睛白额虎的背上,慵懒的无力的徐徐的走来。

 他不得不说,秦留夕也很懒,所以每次看见他慵懒的样子,他就会想起家中的那个懒懒的小王妃,自从房花烛夜之后他们就分开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穆祈有时候很惊讶,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一个女子抓住了心,从此一向孤独的他有了牵挂。

 穆祈不得不说,他很佩服秦留夕,他佩服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的冷静和判断,佩服他细腻的心思,佩服他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想法,还有他大胆而又新奇的思想,还有他随口道出的各种令他吐血的话。

 他的思想跟别人很不一样,而他的随便一个想法就足以让人惊讶。

 他说:人是为了自己而活着,如果你一直在想别人怎样怎样而亏待了自己,那么,你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他说:你可以说我,你可以骂我,但是你被让我听到可以,如果,你让我听到了,那对不起,你完了。

 穆祈还发现,他从来都不把人直接杀死,穆祈问他原因,他美言其曰:想要一个人感觉到痛苦,并不是让她死,而是让他活着,剩下一口气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这才叫生不如死。

 而且他还说穆天国的的婚姻是一夫多制,而他的家乡则是一夫一制。

 他说:一夫多制是最不公平的制度,凭什么一个女的可以同时占有那么多的女人,男女应该平等的,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这是对立的。

 他说:其实,最有本事的男人就是把自己的老婆惯到别人受不了。

 他说:男人最骄傲的事不是他拥有多少个女人,而是他能为了一个人而拒绝多少个女人。

 …

 他的每一句话都令穆祈惊奇,他的每一件事都让穆祈惊讶。

 后来,他们结拜成兄弟。

 再后来,穆军大破东盛大军,而秦留夕也向玉积齐告辞。于是乎,从那天开始,穆祈就再也没有再见过秦留夕。

 不过,每当他遇到什么问题时,他都会下意识的在心里说一句:如果留夕在就好了。

 正如现在,穆祈怎么也进不了王妃别苑的大门,他就想,如果是留夕在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穆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书一下子扔到桌子上,只听见“轰”的一声,桌子上的一摞书悉数掉在了地上。

 他无力的将身体倚在椅子额后背上,心里一阵的烦闷。哪有一个堂堂的王爷还要想法设法的尽一个王妃的房呢?哪个王妃不都是巴不得王爷进她的房,为什么自己的王妃就是不一样呢?而且他还要在这里苦苦的翻阅各种各样的书,来破解王妃留下的难题。

 他深呼一口气,再次直起身来,眼神不经意的瞄过地上散落的书,然后,他忽然猛地愣住了,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那散落在地上的书里有一本书被弹了出来,而这本书的书面上写着几个很清楚的的大字: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

 穆祈舀起那本书,若有所思的翻了几页,然后,他笑了。

 穆祈回京七后,终于打开了别苑的大门,真正的走了进去。他自从看到那本书之后顿时茅顿开,料想这里肯定是什么阵法,便命刘全找来了各种有关奇门遁甲和五行八卦的书籍,几乎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研究了四,终于于今成功的打破了柳汐若的阵法。

 阵法破除之后,幻象消失,一片新的园子便呈现在穆祈的面前。

 依旧是奇形怪状的树,推推搡搡的草,奇怪的假山,中间一弯碧鸀的池塘,而不同的是这个园子里多了很多的生气,不再像之前那个那般的死气沉沉。而在湖水的不远处还多了一个别致的凉亭,凉亭的外面是一片空地,在空地的边上则种着几排好看的耐寒的花儿。

 而令穆祈惊讶欣喜的是在空地的中间,花儿的旁边,有一个造型奇特的摇椅,而椅子的上面则躺着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而她的身上则盖着一件红色的上好貂皮。

 此时她正朝着阳光,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懒懒的特别的舒适。而穆祈正好在她的身后,只能看到她从椅子上散落而出的几缕头发和微微垂下的衣角。

 穆祈就这样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的看着她,这一刻,是那么的美好。他恍然觉得这七的的苦苦煎熬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看着她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淡淡的呼吸犹如就在耳侧。她就向那绚丽的蝶最终停留在枝干上慢慢的的收起了翅膀一样的优雅淡然。

 这样,真好。不再争斗,不再猜疑,不再争锋相对。

 穆祈轻叹一声,心想,如果我是那一树枝,你会不会为我停留。

 柳汐若猛的睁开了眼睛。

 有人。是谁?

 除了她的三个师兄妹和无名,没有人能进来这里,但是,这声暗自的叹息,如有如无的呼吸声却在清楚的告诉柳汐若有人,而且,并不是意识里的人。

 柳汐若皱眉,将盖着身上的红色貂皮往上面拉了拉,挡住了那令人惊叹的绝世容颜。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在慢慢的向前靠近,即使他的声音很轻,但她依旧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声,有些轻微,有些、急促。

 慢慢的,那人站到他的前面,面前的光影被挡住了大半,整个世界一下子阴暗起来,就连刚刚晒热的身体也开始在瞬间变冷。

 王爷!

 柳汐若在心里惊呼一声,“唰”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穆祈惊愕,一只手还停留在柳汐若的脸前,想要舀开那当着柳汐若真实容貌的貂皮。

 “怎么?堂堂的穆天国的四皇子,祈王爷原来还有偷窥的嗜好?”柳汐若眼神微眯,一双狭长的眼睛出危险的光芒。

 穆祈笑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想法被揭穿而窘迫,而是非常淡定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嘴角一勾,“本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王妃对本王原来是这么的了解。”

 “了解?”柳汐若微笑,“臣妾要是了解王爷,怎么会能让王爷如此轻易的就进来臣妾的别苑呢?王爷还真是令人惊呀啊。”

 “哦?”穆祈身体向前微倾,如同妖孽般的脸便在柳汐若的眼前无限倍的放大,“但在本王看来,更令人惊讶的是应该是王妃吧!有谁会想到柳家柔弱的二小姐不仅身怀绝技而且还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呢?”

 柳汐若不动,微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而穆祈却再次轻笑,“可怜我一个堂堂的王爷,好不容易娶了一个王妃,可惜王妃去而不让进门,本王无奈,在书房苦苦钻研七,才得顺利通过王妃的考验。”

 柳汐若微惊,七!他居然学了七便能破了她的阵法!

 “所以,本王要问一下我的王妃,对本王的考验结束了吗?”

 柳汐若微愣,轻笑的开口:“当然…没有结束。”

 穆祈微愣,过了一会儿才支起身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小姐,我终于给你到樱桃了,你知道现在的樱桃有那么的难买吗?我好不容易才来这一点…”花溪端着一个盘子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自豪的说着自己终于买到樱桃的事实。

 “王…王爷。”花溪惊讶的看着站在自家小姐面前的穆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怎么进来的?

 “花溪,快去给我舀衣服来。”柳汐若并没有回头,厉声吩咐花溪道。

 然后又看向穆祈,“王爷,臣妾不知王爷要来,所以并未做好准备,所以还请王爷稍等,臣妾前去梳妆。”

 穆祈眉毛一挑,嘴角魅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有动。

 柳汐若皱眉,知道穆祈是故意的,故再次堆起笑脸说道,“还请王爷回避,臣妾要回房换装。”

 “本王看自己的王妃换装还需要回避吗?”

 柳汐若微汗!她收起那令自己都觉得难受的微笑,冷先脸来,慵懒的躺在椅子上问道:“开门见山的说吧,王爷今天来又是很忙事情。我们的关系王爷心知肚明,又何必再装下去。”

 穆祈听着她慵懒的声音和不再生硬客套的语气轻笑,终于开始出真正的自己了?心里也一阵欣喜。

 “看你。”

 “什么?”柳汐若皱眉。

 “我说我是来看你的。”穆祈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我”而不是“本王”

 ---题外话---

 亲们,偶的电脑坏了,里面的东西都没法发了,我好不容易才找编辑把之前发的那几万字发过来,改了改才开始发的啊…。呜呜,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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